第403章 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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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忘了这茬了！”李长思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不对，可不适合喝醉酒。
上午吃饭的人可没有多少，即便是醉仙楼这样的地方，那客人也是寥寥无几。
“吆，这不是程公子和李公子吗？您二位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这醉仙楼了！”
两人刚一进醉仙楼，掌柜的立刻就认出了两人，急忙向他们打着招呼，同时招呼他们两位往里边走。
“是啊！确实是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掌柜的近来生意可好啊？”
程怀亮笑着走到掌柜的跟前，抱拳算是打了见面，寒暄着询问着。
“没有两位光顾，咱们这醉仙楼生意能好到哪里去啊？”
也难怪能够把持着这样的一家酒楼，逢人说的这话便让人听了心里痛快。
程怀亮和李长思微微一笑，显然对掌柜褒奖他们这身份很是爽快。
要说这掌柜，可未必欢迎他们两人啊。这醉仙楼的生意没有了他们两个，可别他们在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
这两位，那是有名的长安城小霸王。尤其是程怀亮，到处惹事生非，倘若把程咬金给掺和进来，那事情就更加的复杂不好办了。
他们这个酒馆，都不知道因为程家父子砸了几次了。
虽然说程怀亮也不是天天惹事，不过这惹事的时候还真是不少，这一惹事那就不太好收场。
尤其是这城里的人没有几个是不害怕程咬金的，但凡是见了程咬金那都是躲着走的。
前段时间还听说李长思和程怀亮这个磨头去了军营，没过多久又听说去了洮州。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回来了。掌柜的也不能明着把这些话说出来啊，要是惹恼了这两位爷，那他这客栈可就有受的了。
“掌柜的实在是太客气了，给我们找个包间，你们这里拿手的好菜给我们准备上。再来两壶清酒。”
程怀亮笑着应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和这位掌柜的寒暄，直接招呼掌柜的给他们准备吃食。
店小二早已经在旁边候着了，这个时候听着程怀亮这话，不等掌柜的招呼，急忙请道：“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店小二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二楼，这地方他们常来，看着这包间那都熟悉的不得了。
“两位公子觉得这里如何？炉子已经烧好了。”店小二将两人请入雅间之内，向他们介绍着里边的情况。
“嗯，就在这里吧。”程怀亮点了点头，便确定了这个地方。
“来，喝着。”
他的话音刚落，这旁边不远处便听着一声高喝，居然还有人在这个点吃饭。
“嘿，看来咱们也不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啊！”李长思笑了一声，扭头向一旁看去：“那边是什么人啊？”
“这可不知道，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好像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店小二摇了摇头，他也只是见了这几人，要说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还真是不知道。这话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店小二想起了先前从掌柜那里听来的话。“对了，我们掌柜的倒是说他们像是几个当兵的。”
“当兵的？”程怀亮疑惑道：“当兵的怎么可能来这里吃饭？”
这可不是程怀亮看不起当兵的，只是他们那名换来的那些银子，可真是不够他们来这里折腾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店小二也没敢确定这话，毕竟这是他们掌柜猜测的。
程怀亮听后点了点头：“那好，给我们安排到他们旁边吧。”
原本程怀亮来这里只是为了吃饭的，现在巧了刚好这边有一桌客人，而且居然还像是当兵的。程怀亮巴不得找些人打听一下消息呢，这些当兵怎么说也是军营之中的人。他们谈论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和军营有关的事情呢？
“您……不嫌他们吵啊？”店小二有些犹豫的看向了程怀亮。
“无所谓，就在那边吧。”程怀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店小二自然也不会阻拦他什么，点了点头就带着他们过去了。
两人来到包厢之中坐下，程怀亮特意交代店小二，一会给他们送饭菜的时候，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动静来，免得惊动了那些当兵的。
店小二离开后，两人坐在了那个包厢里。原本听得不太真切的声音，这会能够听得差不多了。
“怀亮，你是专门来这里偷听他们说话的？”这个时候，李长思才好像反应过来程怀亮为什么要专门让店小二给他们安排在这里了。
程怀亮点了点头，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小声点，可千万别惊动了他们！”程怀亮微蹙眉头，告诫着李长思：“咱们听听看他们说什么。”
李长思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两人这边安静了下来，那边的动静就听得更加的真切了。
“今天咱们喝个痛快，都给我敞开了喝！”
杂乱的谈话之中，一个人的嗓门格外的突出。这个声音正是先前吸引了程怀亮的那个声音。
“六哥，咱也别光顾着喝啊！你觉得这次咱们还能回得去吗？”
有个人拦住了大嗓门，声音之中尽显苦恼。
也不知道这些人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喝酒的时候都这么不痛快。
那被叫做六哥的大嗓门，听着这话直接陷入了沉默。
短暂的沉默之后，六哥道：“先喝酒，其他的再说。”
又有一人此时道：“对，咱们都听六哥的，先喝酒，喝了酒之后咱们去春香楼找几个姑娘，好好的痛快痛快！”
军营之中管控严格，这些士兵可是有些时日没有见荤腥了。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
“能不想吗？咱这跟坐牢可没什么区别，平日里连女人都见不着，能不想吗？”
先前那人听着有人嘲笑他，立刻反驳了一句。
而这个时候，程怀亮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也不得不佩服那掌柜得眼睛毒辣，心想这些人还真是军营里的兵。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点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那位六哥发话了，眼里的训斥了那要找女人的家伙。
被六哥训斥，那人不敢在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了，六哥可没有说完呢。
“最近安安分分的待着，别到处乱跑。今天也是特例，之后给我都在家里待着。要是惹出什么事情来，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我饶了你们，上边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别忘了咱们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没人保咱们，咱们那就是秋天的庄稼，就是一刀的事情。”
六哥冷冷的告诫着他们。
原本还急着想要听点有用的，不想听他们在这里废话的程怀亮。这位六哥突然这么一说，他的眼睛都亮了。
李长思那脸上也是激动不已，要不是程怀亮告诫他不要乱说话，他现在怕是激动的就要跳起来了。
“行，我们全听六哥的。”
其他的几人纷纷应和着。
话音落下之后，便是推杯换盏的声音，几人又喝了起来。
“哎！可惜了其他的弟兄，一个也没有回来，就咱们这几个，苟活到现在啊！”
原本停止了的对话，因为一个人的一句牢骚又开始了。
六哥当先开口接了这茬：“行了，不要说这些了。这都是命，谁都左右不了。如今咱们也只能等着日后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还能给这些死去弟兄的家里贴补一些。”
“六哥，你说他们给咱们的承诺靠不靠谱？”
“废话！不靠谱又能怎么样？咱们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现在我们不要多想，只管等待着就是了。咱们头都得听他的，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这……这我可不知道！”
“该不会是哪位将军吧？”
“哼，我看不像。”
好好的话题，两句话说出来又被这些人给扯远了。
但是他们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来，确实是有背后的人在指使他们。他们的头对他们安排了什么事情，而在他们将军的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程怀亮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临时的一个决定，让他们得到了这样重要的线索。
此时此刻，程怀亮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所谈论的事情，和小兕子遇刺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怀亮，咱们要不要动手？”李长思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用最小的声音向程怀亮询问道。
程怀亮立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小声骂道：“咱们两个人能把他们怎么着？别废话，等着就是了，摸清楚他们的落脚地方。有的机会逮着他们，现在要放长线钓大鱼。”
这些人能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还在背后呢。现在抓了这几个，只怕背后的那个人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
李长思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继续听着那边的动静。
程怀亮缓缓起身，招呼了李长思，悄悄的就要离开这里。
“咦！两位公子，你们这是要走啊？”
“哦，对。忘了这茬了！”李长思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不对，可不适合喝醉酒。
上午吃饭的人可没有多少，即便是醉仙楼这样的地方，那客人也是寥寥无几。
“吆，这不是程公子和李公子吗？您二位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这醉仙楼了！”
两人刚一进醉仙楼，掌柜的立刻就认出了两人，急忙向他们打着招呼，同时招呼他们两位往里边走。
“是啊！确实是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掌柜的近来生意可好啊？”
程怀亮笑着走到掌柜的跟前，抱拳算是打了见面，寒暄着询问着。
“没有两位光顾，咱们这醉仙楼生意能好到哪里去啊？”
也难怪能够把持着这样的一家酒楼，逢人说的这话便让人听了心里痛快。
程怀亮和李长思微微一笑，显然对掌柜褒奖他们这身份很是爽快。
要说这掌柜，可未必欢迎他们两人啊。这醉仙楼的生意没有了他们两个，可别他们在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
这两位，那是有名的长安城小霸王。尤其是程怀亮，到处惹事生非，倘若把程咬金给掺和进来，那事情就更加的复杂不好办了。
他们这个酒馆，都不知道因为程家父子砸了几次了。
虽然说程怀亮也不是天天惹事，不过这惹事的时候还真是不少，这一惹事那就不太好收场。
尤其是这城里的人没有几个是不害怕程咬金的，但凡是见了程咬金那都是躲着走的。
前段时间还听说李长思和程怀亮这个磨头去了军营，没过多久又听说去了洮州。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回来了。掌柜的也不能明着把这些话说出来啊，要是惹恼了这两位爷，那他这客栈可就有受的了。
“掌柜的实在是太客气了，给我们找个包间，你们这里拿手的好菜给我们准备上。再来两壶清酒。”
程怀亮笑着应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和这位掌柜的寒暄，直接招呼掌柜的给他们准备吃食。
店小二早已经在旁边候着了，这个时候听着程怀亮这话，不等掌柜的招呼，急忙请道：“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店小二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二楼，这地方他们常来，看着这包间那都熟悉的不得了。
“两位公子觉得这里如何？炉子已经烧好了。”店小二将两人请入雅间之内，向他们介绍着里边的情况。
“嗯，就在这里吧。”程怀亮点了点头，便确定了这个地方。
“来，喝着。”
他的话音刚落，这旁边不远处便听着一声高喝，居然还有人在这个点吃饭。
“嘿，看来咱们也不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啊！”李长思笑了一声，扭头向一旁看去：“那边是什么人啊？”
“这可不知道，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好像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店小二摇了摇头，他也只是见了这几人，要说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还真是不知道。这话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店小二想起了先前从掌柜那里听来的话。“对了，我们掌柜的倒是说他们像是几个当兵的。”
“当兵的？”程怀亮疑惑道：“当兵的怎么可能来这里吃饭？”
这可不是程怀亮看不起当兵的，只是他们那名换来的那些银子，可真是不够他们来这里折腾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店小二也没敢确定这话，毕竟这是他们掌柜猜测的。
程怀亮听后点了点头：“那好，给我们安排到他们旁边吧。”
原本程怀亮来这里只是为了吃饭的，现在巧了刚好这边有一桌客人，而且居然还像是当兵的。程怀亮巴不得找些人打听一下消息呢，这些当兵怎么说也是军营之中的人。他们谈论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和军营有关的事情呢？
“您……不嫌他们吵啊？”店小二有些犹豫的看向了程怀亮。
“无所谓，就在那边吧。”程怀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店小二自然也不会阻拦他什么，点了点头就带着他们过去了。
两人来到包厢之中坐下，程怀亮特意交代店小二，一会给他们送饭菜的时候，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动静来，免得惊动了那些当兵的。
店小二离开后，两人坐在了那个包厢里。原本听得不太真切的声音，这会能够听得差不多了。
“怀亮，你是专门来这里偷听他们说话的？”这个时候，李长思才好像反应过来程怀亮为什么要专门让店小二给他们安排在这里了。
程怀亮点了点头，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小声点，可千万别惊动了他们！”程怀亮微蹙眉头，告诫着李长思：“咱们听听看他们说什么。”
李长思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两人这边安静了下来，那边的动静就听得更加的真切了。
“今天咱们喝个痛快，都给我敞开了喝！”
杂乱的谈话之中，一个人的嗓门格外的突出。这个声音正是先前吸引了程怀亮的那个声音。
“六哥，咱也别光顾着喝啊！你觉得这次咱们还能回得去吗？”
有个人拦住了大嗓门，声音之中尽显苦恼。
也不知道这些人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喝酒的时候都这么不痛快。
那被叫做六哥的大嗓门，听着这话直接陷入了沉默。
短暂的沉默之后，六哥道：“先喝酒，其他的再说。”
又有一人此时道：“对，咱们都听六哥的，先喝酒，喝了酒之后咱们去春香楼找几个姑娘，好好的痛快痛快！”
军营之中管控严格，这些士兵可是有些时日没有见荤腥了。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
“能不想吗？咱这跟坐牢可没什么区别，平日里连女人都见不着，能不想吗？”
先前那人听着有人嘲笑他，立刻反驳了一句。
而这个时候，程怀亮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也不得不佩服那掌柜得眼睛毒辣，心想这些人还真是军营里的兵。
“你小子就不能消停点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那位六哥发话了，眼里的训斥了那要找女人的家伙。
被六哥训斥，那人不敢在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了，六哥可没有说完呢。
“最近安安分分的待着，别到处乱跑。今天也是特例，之后给我都在家里待着。要是惹出什么事情来，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我饶了你们，上边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别忘了咱们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没人保咱们，咱们那就是秋天的庄稼，就是一刀的事情。”
六哥冷冷的告诫着他们。
原本还急着想要听点有用的，不想听他们在这里废话的程怀亮。这位六哥突然这么一说，他的眼睛都亮了。
李长思那脸上也是激动不已，要不是程怀亮告诫他不要乱说话，他现在怕是激动的就要跳起来了。
“行，我们全听六哥的。”
其他的几人纷纷应和着。
话音落下之后，便是推杯换盏的声音，几人又喝了起来。
“哎！可惜了其他的弟兄，一个也没有回来，就咱们这几个，苟活到现在啊！”
原本停止了的对话，因为一个人的一句牢骚又开始了。
六哥当先开口接了这茬：“行了，不要说这些了。这都是命，谁都左右不了。如今咱们也只能等着日后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还能给这些死去弟兄的家里贴补一些。”
“六哥，你说他们给咱们的承诺靠不靠谱？”
“废话！不靠谱又能怎么样？咱们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现在我们不要多想，只管等待着就是了。咱们头都得听他的，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这……这我可不知道！”
“该不会是哪位将军吧？”
“哼，我看不像。”
好好的话题，两句话说出来又被这些人给扯远了。
但是他们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来，确实是有背后的人在指使他们。他们的头对他们安排了什么事情，而在他们将军的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程怀亮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临时的一个决定，让他们得到了这样重要的线索。
此时此刻，程怀亮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这些人所谈论的事情，和小兕子遇刺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怀亮，咱们要不要动手？”李长思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用最小的声音向程怀亮询问道。
程怀亮立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小声骂道：“咱们两个人能把他们怎么着？别废话，等着就是了，摸清楚他们的落脚地方。有的机会逮着他们，现在要放长线钓大鱼。”
这些人能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还在背后呢。现在抓了这几个，只怕背后的那个人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
李长思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继续听着那边的动静。
程怀亮缓缓起身，招呼了李长思，悄悄的就要离开这里。
“咦！两位公子，你们这是要走啊？”